“我的伤已经好了,用不着了。”
邹临祈深觉自己有些多管闲事,送出去的东西竟是个无用的。可实在是因为这瓶药酒珍贵难得,他托人去找花了些时间,这才送得晚了。
他把药酒搁去一边,这时方觉不对,疑惑看她:“你既不用,放在枕边做什么?”
陆愔儿的脸瞬间红了一层,生怕他会猜到她常常把他随手送的东西拿出来细看,到了晚上睡觉都要拿在手里才好。
她十分后悔没把药收起来,掩饰地咳了几声,说道:“不小心丢在床上了,一直找不到,原来是在枕下。”
邹临祈眯起眼睛将她打量了一遍,看得她心里发虚,拉起被子蒙住了头。
似乎听到他轻笑了声,好在没继续说什么,应是睡下了。
她还记得要趁他睡着帮他把脉的计划,虽然已经很困,可心里还是不停念叨着:不要睡!不要睡!不要睡!
她念着念着,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起来,身边的人又不见了。
她气得打了自己脑袋几下,在床上懊恼地扑腾来扑腾去。
香扇进屋看见,皱了眉道:“这是做什么?你要记住,你现在不是陆愔儿,而是刘绾溪,丞相的千金会这样失礼吗?”
陆愔儿从床上坐起来,没说什么。
香扇拧了热帕子递给她:“我跟怀微待会儿要出去买点儿东西,你有什么要带的吗?”
陆愔儿想了想,说道:“有,你帮我买只白鼠回来。”
“白鼠?”香扇嫌恶道:“你要这个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