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念然也泪眼婆娑道:“王爷,姐姐何其无辜,要受这种无妄之灾啊!”
邹临祈冷眼看着她们在自己面前一唱一和,因她们实在哭得他心烦,他不耐地扭头,看向门口那个依旧在苦苦强作镇定的女孩:“王妃还有何话说?”
陆愔儿在他这句话里蓦地红了眼眶,心里的委屈如溃堤般奔涌出来。
可她不能在这些人面前显露出一丝软弱,无论如何她都会撑下去。
她忍下喉头涩意,抬起头,看向邹临祈。
自那天晚上邹临祈从她屋里离开后,这是她第一次认真看他。
“东西不是我的。”她语气平静地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我房里。”
“你当然要这么说!”薛念然从地上站起来,嗓音高昂:“可有一个人能证明胡蔓藤是旁人放在你房里的吗?”
陆愔儿没有说话。
薛念然冷笑道:“既然没有,就可见是你在撒谎了。现在东西从你房里搜出来,便证实了是你的东西。你因为王爷冷落你,就开始嫉妒我姐姐,趁着宫里发来赏赐,往姐姐的胭脂里掺了胡蔓藤毒汁,想要毒死我姐姐!”
她说着说着又哭起来,拿手帕捂住嘴:“可怜姐姐病刚好就又受了你的毒害!这副身子就算能好,以后又该怎么办啊。”
陆愔儿冷冷看着她在那里假惺惺地哭,说道:“没做过就是没做过,随便你们怎么说,我都问心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