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归请邹昌珉过去给柳绿瞧病时,便刻意嘱咐了几句,说是柳绿最近疑心比较重,逐才生了病。嘱咐他道:“若是柳绿问起什么其他奇奇怪怪的话,一定请邹大夫让柳绿放心。”
逐在柳绿问自己是否中毒后,邹昌珉便想着小姑娘果如徐子归所说,疑心重了些,这病多半是自己瞎琢磨出来的,逐和蔼的对着柳绿笑道
“老夫瞧着姑娘的病多半是自己瞎琢磨出来的,只是如同的风寒,将养几日也就好了。”
自此柳绿这才放了心。
月溪过来回话时,见徐子归表情淡淡,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逐福了礼要退下,徐子归这才出声:“月溪你说,没了柳绿,该再提拔谁上来?”
“主子这可把奴婢问住了,”月溪不知道徐子归会与自己说这样的事,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春华冬雪夏沫她们几个都是好的……”
“罢了,”徐子归这才想到月容月溪也至于自己自己紫黛四个平时交集多些,与其他人都不甚熟悉,逐笑道:“原是我糊涂了,竟来为难你。你且下去罢。”
月溪笑道:“主子与奴婢商量也是看得起奴婢。”
说罢,便福了礼退下。
自此又过了些许时日,到了第三日,徐子归估摸着柳绿的寿限将至,便命蓝香带了柳绿生平最爱吃的桃花酥去了柳绿屋中。又命人扶了红袖去了柳绿的住处,着人将紫黛放置在轮椅上推卸她到了柳绿屋中,自紫黛她们出事以后,主仆五人倒是第一次团聚一堂。
此时柳绿已是脸色煞白,就连嘴唇都是惨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柳绿瞧着徐子归带着她们几个过来瞧她,心里明白,徐子归估计也知道自己时日无长,带着她们几个过来给自己送行来了。一时间,倒是泪水蓄满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