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让习笙动摇动摇投奔二房的,也只有一点。那便是郑氏拿捏住了习笙的软肋。
习笙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在院里洒扫庭除的小丫鬟能有什么软肋?不过是郑氏拿捏住了她的父母罢了。
所以,在听到徐子归的那句话之后,习笙差异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徐子归
“怎么?不相信?”徐子归冷笑:“柳绿,去流清院将习笙及她老子娘的卖身契拿开,有些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说罢,又补充道:“将她老子娘兄弟姊妹都叫了来。”
柳绿应是,退了出去。习笙则才像是如刚刚顿悟过来一般,跪在徐子归腿边磕头求饶认错。
“二婶定是与你说你老子娘的卖身契在她手里吧?”
徐子归说完,见习笙含着泪点头,见习笙因磕头而红肿的额头,徐子归多少有些于心不忍,叹道
“你也不用脑子想想,你是咱们国公府的丫鬟,卖身契怎么会在她那里?咱们两府早就分了家,咱们是宗室,她是旁支,她怎么会有你老子娘的卖身契。”
“是奴婢猪油蒙了心,一时不曾察觉才被奸人害了去,”习笙一面哭着断断续续打解释,一面替父兄求饶:“到底是奴婢的错,若是姑娘要罚,便尽管罚奴婢就是了,求姑娘饶了奴婢的老子娘和兄弟姊妹们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