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别人这样的痛楚,她向来不敢触碰。可今天,她心里莫名受了蛊,总觉得即便代价是让他痛苦,也想让他坦诚。
她不该纠结这些的。
忍不住陷入旋涡。
“那个。”似乎听见老板娘的声音,她探出头招呼,“能给这桌来点酒吗?”
几杯酒下肚,温纵脸上发热,抛去许多杂念,暂时变得无谓,不再去猜眼前的男人在想什么,也不再去抗拒自己的感情。
托腮做认真状,听他说话,然而胳膊太晃,差点倒地。
叶昀无奈,将她的椅子勾到自己身边,使她有点依靠。
温纵顺势搂住他的胳膊,“四爷四爷是谁?”
方才老板娘把男人骂了一顿,房内关好门,气温上来,温纵已经把外套脱掉,露出内里修身的毛衣。
v领,露出半截锁骨,肌肤润泽,发丝在胸前微微散乱。
叶昀抽了抽胳膊,又怕把她摔了,只能不动,看向别处,“四爷原是旧朝留下的子弟,在母亲肚里就受了封,不过当时大清早亡了。他最后混成了二爷的司机,还是那副贵人脾性,所以大家叫他四爷,也有人叫他混蛋,穷光蛋。”
温纵勉强睁眼,看到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虽醉了,可她都听到了,所以心里难过。
叶昀有情绪,但很少有感情,他描述过去的事,向来极其克制,几乎像在叙述别人的生平,而他只是个看客。
她以为,真实的故事一定比他话里苟且得多。
眼眶没有泪,心里却在发大水。
她迷迷糊糊趴在桌上,过了会儿,才意识到身边没人,叶昀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万籁俱寂,她不动,听力格外敏锐。
“哎,你们听说没?咱们那一条斜街,昨天一夜间全安上路灯了,先前协商那么多次,管理也没给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