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比先前那位明确谢妄不会和白艺在一起的那位盘发女人。
此时正坐在黑了吧唧的环境,凭着手机的微弱灯光,折射出面无表情的脸。
界面赫然显现的吻喉结的照片。
半响,女人阴冷的笑了下,呢喃:“贱人怎么能吻哥哥的喉结呢?你也配?”
笑意消散,眼底一圈微红,语气疑惑:“妄神怎么老离她这么近?啊我懂了,一定是她跟狗皮膏药一样,死死扒着你不放对不对?”
盘发女人咬牙切齿:“贱女人。”
——
待白艺瞧见那热搜时,已是半夜。
趴在床上托腮想这个字的含义,是同意?认可?还是什么。
唔好烧脑啊啊!
女人翻转过身子,改为躺姿,双目盯了会天花板,脑海里浮现起昨天吻喉结那幕,羞赧地偏头,跌入柔软地枕芯。
香气扑鼻。
忽然想起啥,白艺腾地坐起,解锁手机,点开了那张吻喉结照。
指尖放大,直至整个屏幕,都显现出男人通红的耳垂。
她笑弯了眸,原来,谢妄那时候拒绝再尝试沙发喉结照,是因为害羞了呀。
长按保存。
不仅手机相机,还有心中,永远铭记。
还嫌不够似的,从抽屉掏出了照片打印机,选着相册的这张图,打印。
很快,半分钟不到。
呈现出了张崭新而又热乎地相片。
接过下意识抖了下,拿起床头柜上的笔,写了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