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慌张,分明是在掩饰什么。
娴妃咬咬牙,硬着头皮道:“这老头子一身的药味,手又黑又粗糙,臣妾着实不想让他诊……”
“大胆!”
沈太后动气,还从未有嫔妃敢在这么多人前驳她的面子:“你眼神闪烁吞吞吐吐的,诸多借口,可是有什么事隐瞒?难不成那香真有问题?”
德妃见沈太后发怒,更加有了倚仗:“臣妾听闻,香熏得久了,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体质。若娴妃的香果真没问题,想来身体也不会抱恙。”
迷魂夺魄的香威力巨大,岂能半点害处都没有?
鬼才信!
“太后殿下,臣妾没有,臣妾……”
“来人,将她按住!”
沈太后身旁的两位嬷嬷闻言立刻动手,卷梳慌张地想上前劝说,去被一耳光打翻在地。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蹄子,太后殿下面前,也有你饶舌的份?”
此话分明是说给娴妃听的,她连连后退,突然推开众人,扑倒在魏后脚下:“皇后娘娘,臣妾做错了什么,就要被人这般折辱,您千万救救臣妾呀!皇后娘娘!”
魏后俯身搀扶她,嘴角虽在笑,目光却染上了浓浓的冷意。
“娴妃,你在怕什么?”
失仪到这个份上,岂会有人还瞧不出端倪。“够了,乱哄哄的,成什么样子?”
看了半天戏的殷帝怒斥一声,登时将嘈杂压下:“母后既已发话,尔等还敢不遵从?诊脉!”
沈太后满意殷帝的态度,对这闹腾不休耳朵娴妃愈加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