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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试放榜当日,金陵段家的案子也传遍了京城。百姓一边声讨段家,一边又提起江南灾情。

“听说了吗?给江南巡抚出主意稳定物价的就是这一届的新科状元!”

“此话当真?!”

“方巡抚府上传出来的消息,还能有假?”

“还不止呢!新科状元不但给方巡抚出主意,还自己掏银子赈灾,给灾民施粥发棉衣。”

“对对对,咱们这新科状元,还是‘为圣人雕玉器’的谢家后人,是江南巨富!”

“竟是商贾出身?”

“商贾怎么了?只要有学识,有能力,商贾也能为国效力!”

“是这个理儿!可别因为新科状元出身商贾就瞧不起他,人家不但家底丰厚,还文武双全,他拜的武师父就是扬州平安镖局老板。”

“平安镖局?就是那个救了毅王殿下的平安镖局?!”

“正是!江南节度使龟缩不动,多亏了平安镖局的侠士挺身而出,才救回毅王殿下,还找回丢在山里的赈灾物资。”

“可不是嘛!我就纳闷了,这江南节度使为何不肯出兵驰援毅王?”

“这你们就不懂了吧,这江南节度使啊,和段家是一伙的。”

这些言论的风向并非自发而成,而是有人推波助澜。

方志洲把谢承的身份透露出来,是为了在他身上添一层筹码,让他更受皇帝赏识;顺便宣扬平安镖局的义举,为来日给江家平反做准备。

谢承和姜羡余对此并无异议。

晚些时候,李熠派人悄悄传来消息,说是文清帝回宫后怒火攻心病倒了,忠王此刻正在文清帝寝宫外跪着,晚间的琼林宴恐怕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