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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换到他家少爷和小少爷身上,又好像不那么“可怕”了。

谢承挑眼看他,“恶心?”

“不不不!”识墨连忙否认,“我怎么会觉得少爷恶心!我只是担心少爷——”

“您是二房唯一的男丁,老爷和夫人知道了肯定会生气,外人说不定也会嚼舌根……”

识墨说着眉头越皱越紧,“少爷当真认定了小少爷?”不是一时意乱情迷?

“识墨你听好。”谢承理好衣摆,郑重地看着他,“我不管旁人怎么想,但在你这里,小余就是你另一个主子,待他要像待我一样,你明白吗?”

识墨忙不迭点头,“那……小少爷以后就是少夫人了吗?”

谢承顿了顿,弯唇笑了下,对他道:“别在他面前乱说话。”

识墨跟着咧嘴,笑眯眯地点头,“我知道了。”

不管旁人怎么想,他只听少爷的。

平安过来喊他们用早饭,谢承让识墨去伺候姜羡余起床。

后者起来的时候,段书文已经去国子监上课了。

姜羡余惭愧地摸摸鼻子,决定明早起来练武。

用过早饭,谢承回屋里读书,姜羡余也在旁边摆了一张桌子,开始做功课。

这回刘夫子布置给他的功课不再是“之乎者也”的孔孟之道,而是一些杂书。有农事,有算术,有工艺,还有经商之道。

夫子说让他都看看,不懂的地方做好标记,看完写写感悟,说说对哪个最感兴趣。

姜羡余先随便翻了翻,发现那些锻造术和机括图还挺有意思,接连看了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