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亲自去捞水草,两只大鹅盯着他的大腿。
导演把下酒花生都上交了, 鹅王心如磐石,初心不改, 凶光毕现。
导演心慌脚软, 花钱买平安, 去五千米外邻居家买了一大桶活鱼,恭恭敬敬地上供给鹅王。
鹅王扭扭脖子, 收回视线。
报仇之事押后处理。
短时间内,它们不缺口粮了。
导演松了一口气, 放下水桶转身回去时,被堵了。
大牛深沉地哞一声。
三只羊凄厉地咩咩。
两只小金毛也凶巴巴地汪汪。
导演退后一步,无助地看向鹅王。他给了这么多,难道不罩着他吗?鹅王瞥都不瞥它一眼, 呼扇着大翅膀去找月月分鱼。每次月月在时, 魔头就不会盯着它们看。如果没有月月, 不敢想象。这桶鱼必须分给月月,至少分一半。
被无视的导演现在就是后悔,早知道面临现在的困境,还不如被拧大腿。
三个摄影师从厨房出来,听见了导演的喊叫声,他们不急着过去。
“你猜导演喊我们过去做什么?”
“很明显,被绑架了,让我们过去交赎金。”
摄影师拉来了一车的牛羊饲料和两大布袋的狗粮才把导演解救出来。
月月坐在瓦京做的靠背凳子上,吃着芒果奶昔,摇晃着脚丫,眉眼弯弯地看着他们搬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