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睨:“那把它们放了试一试。”
“好。”
导演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笼子一个个地打开,又把缰绳解开,掐着自个的大腿,让自己忍住。
他自己给节目定下的规则,节目组只看不说。
大鹅的凶横众所周知,三个摄影师利用就近地势,旁边有石磨的就跳到石磨上,旁边有歪脖子树的爬到歪脖子树上,旁边有墙的趴到墙上。
大鹅一出笼,梗着脖子,头铁地直冲睨睨而去。
睨睨一动不动,眯眼。
感觉到了杀气,大鹅急刹车,一百六十度钝角,脖子与地面齐平,张开大翅膀,凶猛地扑向到导演和月月的方向。
导演不慌,他的前面的有石桌和月月挡路。
在大鹅眼里,挡了它们冲锋的只有这个石桌。
大鹅无视了月月,大翅膀呼扇一下,跳到了石桌上,杀气腾腾地飞扑向碍眼的导演。
导演:表情逐渐扭曲。
两千米的无人小路,导演在前面逃,五只大鹅在后面追。
三个摄影师拍拍小心脏,再一次感谢自己聪明的大脑和灵活的肢体。
爬在歪脖子树上的摄影师利用这里绝佳的视野,扛着摄像机拍下了导演的惨状。
月月打开后院的门,牛和羊慢悠悠地走入果园,两只小狗也跟在它们后面去果园里玩。
大树墩上放着月月的小蘑菇电脑,电脑里播放着《猫和老鼠》,电脑前放着一盒彩笔和小蘑菇笔记本。月月从行李箱中里找到江仲尧让她每天都吃三片的坚果红枣阿胶,一手端着小盒子,一手拿着的大倭瓜抱枕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