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月没有再开口,默认两人的陪同。
傅俏俏接听到月月的电话,下楼来接月月,身后跟着不放心俏俏独自一人出门的爸爸妈妈。
巫月跟在俏俏身后进入房间,房间里坐满了警察。
巫月凝了凝眉头,看了眼俏俏和她的爸爸妈妈。
他们身上的颜色依然清透明亮,没有代表危险的血红色。
睨睨喵呜一声,从小女巫怀里探出头,漫不经心地打量下四周,从小女巫的怀里跳到小女巫的肩膀上,懒洋洋地趴下来,看着四周忙碌的警察。
傅俏俏带月月回到她的卧室,躺到床上,萎靡的像被人狠狠踩过的小草。
“我爸爸妈妈收到一个邮件,里面有一封威胁信,一件血衣,还有一只血粼粼的手,是真的手。信里写了我爷爷奶奶的身份,又写了我的所有习惯和路线,很详细,我前天取快递的时间点和穿的衣服都写的很清楚。信上说我是下一个目标。”
傅俏俏扁着嘴,眼里全是泪花。
小时候她差点被绑架,现在更过分了,不要她家的钱了,改要她的小命。她招谁惹谁了呀,干嘛害她?
巫月皱眉。
睨睨的小尾巴轻轻拍打了下她的耳朵。
有它在,什么都不用怕,不要皱眉。
巫月松开眉头,伸手捏了捏睨睨的尾巴。
警方在俏俏家里守了一个星期,没有一个电话打过来。
巫月陪了俏俏一个星期,每次经纪人喊她回去准备专辑时,俏俏就用满是乞怜的眼神看着她,亦步亦趋地跟在她的身后。尽管知道俏俏不会遇见危险,她还是没狠下心回星梦。
这一个星期,俏俏的爸爸妈妈把工作放置了一旁,专心陪着俏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