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都得心应手地完成一系列的付账和运输琐事,在准备带月月离开马场时苦恼了,月月不肯坐飞机,要陪着白马坐车回去。
孟都语重心长:“月月,这里距离咱们工厂太远了,坐车要一整天,太累了。”
“不累。”
孟都揉一揉眉心,继续劝道:“你的身体受不了,你会很难受。”
巫月摘下黑色尖顶帽,认真地看着孟都解释:“我没关系的,它害怕,需要我。”
孟都看着巫月清澈真挚的眼睛,说不出其他劝说的话了,嘴角翘了翘,“好吧,你说服我了。我和你一块陪它回去。”
女孩们听到月月要陪着白马回工厂而孟都又不放心月月一个人坐车也跟着坐车后,她们也不想坐飞机了。
“不要添乱,飞机票都买了。”孔极智忽略掉她们乞求的眼神,赶她们去登机。
星梦的两个工作人员松了一口气,他们就怕这些女孩们的突然任性,幸亏有孔极智管着她们。
孟都又用她在村里的扎实人脉,找到了她舅姥姥的娘家妹妹的外女婿。他在部队做运输兵,服役十一年,退伍后开大车。她听舅姥姥说他开车送舅姥姥和小舅姥姥去北京看升国旗,他开的车比谁都稳,一点都不颠,凌晨出发晚上回来,舅姥姥和小舅姥姥一点都不累。
孟都把舅姥姥的这一层关系扯出来,夫妻两人二话不说地过来了。
一个村的,或多或少都听过彼此的名字,小时候说不定还吃过一桌宴席,这一见面迅速亲近了。
“我听大姨说你去当明星了,怎么跑到这里了?”
“还没出道,在星梦当练习生。”
巫月还在马棚里守着白马,孟都在外面跟夫妻两人讲月月和白马的情况。这是两个病户,开车要很稳才行。
“放心,这才哪儿跟哪儿,孩子爹还送过古董。孩子爹都能给把拖拉机开稳当,更别说这辆他亲自改装的车。”
接单取货时,她和老公会穿上黑色的西装,戴上白色的手套,她也会称呼老公为“我先生”“我爱人”。这样的专业精英范儿能增加顾客对他们的信任。在老家亲戚面前就不用了,他们穿了最舒服的棉短袖和阔腿裤过来了,称呼也变成了在家里喊的“孩子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