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俏俏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四人对视一眼,都不明白傅俏俏刚才的紧张从何而来。
等月月去花房看小蘑菇时,傅俏俏解开了她们的疑惑,“月月刚才凶我了。”
“什么时候?”
“吃饭的时候。”
“咱们一块吃的饭,我们怎么不知道月月凶你了。”
“月月说,吃饭!”
“这是凶你?”
“月月平时的语气不是这样的。你们不懂,你们以后就知道了。你们不要惹月月生气,月月生气起来很可怕的。”
四人质疑地看着她。
“真的,我们宿舍里的人都喜欢月月,其实心里也有点怕月月的。”
“怎么会怕呢?”
“就是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反正月月冷冷地看着我们时,我们就不敢说话也不敢乱动了。”傅俏俏额外补充一句,“祭九老师也怕。”
两周前,祭九老师和音乐老师刚开始就西方古典乐器和中国古代乐器的优劣进行争辩,两人的声音越说越大,眼见着要争出火气了,月月不紧不慢地站起来,淡淡地看祭九老师一眼,祭九老师偃旗息鼓了。
宿舍其他人怕月月是从月月闷不吭声地泼暴岭一盆水、实打实地踩暴岭一脚后有面不改色地吃完加醋饭菜时开始的,她们本能地知道月月是有仇必报、能对自己不眨眼地下狠手的狼人。
就是很奇怪,越怕越想要了解月月,越了解月月就越喜欢月月,越喜欢月月就越怕她生气,这是个闭环。
为什么会这样呢?其他人的答案她不知道,她的答案有很多,月月长的好看,月月给她的手链救了她的命,月月总是把好吃的分给她一半,月月信任她把小花盆交给她保管,月月只穿她送的红斗篷等等,言而总之,月月最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