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阳大半个胳膊陷阱了泥坑,力气猛然失衡,脸着地。
巫月慢慢地从鹅卵石小路走到草丛前面,弯腰扶起被风吹倒的标志牌。
标志牌上写着:禁止踩踏草坪。
标志牌上贴着一张打印纸:草坪维护中,踩踏者后果自负。
田阳不耍帅了,老老实实地从地上爬起来,身后站了一群练习生,跟他玩的越好的队友笑的越大声。
“哈哈哈,难怪我今早看你印堂发黑。”
“装逼者恒被老天戏之。”
“哈哈哈哈,尴尬不?黑泥面膜凉爽不?”
田阳扭身,咧嘴一笑,“凉爽无比,好兄弟有福同享!”
田阳迅速弯腰挖出一捧泥土,大长腿三步跳出草坪追上队友,精准糊上黑泥面膜,谁也逃不掉。
把所有笑他的人都祸祸了,田阳心情舒爽地用舍友的外套擦干净了脸,回头找巫月,巫月已悄无声息地进食堂吃饭了。
一身泥也没法去食堂吃饭,田阳和一群被泥糊脸的队友勾肩搭背地去换衣服。
连续三日,巫月无声无息地来到舞蹈室门口都没有看见田阳。
巫月低头,看着只有几根巫丝的水晶球,静默了片刻,缓步走入舞蹈室,站到了经常和田阳一起出入的队友面前,“田阳呢?”
舞蹈室里的所有人都看向了这边,鸦雀无声。
被突然出现的巫月吓了一大跳的队友紧张的结巴道:“去、去拍戏了。”
巫月知道了答案,转身离开,来的悄无声息,走的干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