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摘月吓了一跳,“爸,这是什么歌?”

老季说,“精忠报国。”说着还跟着唱了起来,“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2

老季唱得感情饱满,抑扬顿挫。非常致命,季摘月知道,自己五音不全像谁了。

父女俩转了半个小时,老季意犹未尽,“好车就是好车,高配音响体验感特别好,下次k歌我一定在我们学校拿第一名!”

“爸爸你加油!”季摘月不忍心说他唱得难听。

车子开回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家里的车位已经停上了旧小车。幸好给奶奶租的那套房子也有带车位,于是停在了奶奶的那个车位上。

新车停靠妥当。

季摘月下车,关上车门,蹦蹦跳跳地走到电梯门那边,回头,“爸,快点!”

老季望着女儿的背影,咧嘴一笑,眼眶有些湿润,他这辈子命好,享到了儿女福。

家里,妈妈织毛衣,奶奶在客厅看书。只有季摘月回家,奶奶才会到老季这边来。

季妈妈的毛衣已经织了一半了,是淡紫色的。

季摘月摸了摸,手感很软和,还从没人给她织过毛衣,“妈妈,这里加一朵花,白色的,白色好看。一朵不行,很多朵,围成一个圈。”

按照季摘月的说法织毛衣,这件就成了一件小孩子穿的了。

季妈妈嘴角抽了抽,“会不会太土了。”

季摘月坚持,“不会。土到极致就是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