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还在公司,万一被人看到,第二天传出去的绯闻可能就是她潜规则新人实习生。
但当她的手钻进两人胸膛间的缝隙,摸到他同样杂乱无章的心跳,倏地有了某种共感。
随后,她就莫名其妙变成了被引诱的那方。
白渽的唇薄而软,小心含着她的唇瓣,一下比一下认真。大概是知道她担心什么,带着她缓步后退,直至抵到角落的墙壁。
等到感受她没那么抗拒了,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掌心罩住她的后脑,更大胆的直进,不给任何躲闪的余地。
从轻柔的含过度到重重的吮,钟弥被他逐渐强势的唇齿吻得发昏,连落在他胸前的拳头都软绵绵的,原本还毫无章法的回应,最终干脆败下阵来。
她低头,错开他的唇。分开不过几厘米,加深的呼吸都扑到他蓝白色衬衫内的肩窝。
缓了会儿,抬眸迎着他意犹未尽的目光,且羞且嗔,“差不多行了……”
白渽眼睑微垂,欣赏她脸红的样子,落在腰上的手轻轻掐了下,“差太多了。”
他的嗓音经过暧昧的发酵,低得喑哑,撩人无比。
钟弥咬唇瞪他一眼,推了好几次才从他怀里退出。
看着白渽得逞的样子,她忽然觉得这家伙像是解除封印般。没了吊臂的束缚,血气方刚的……
不知道为什么,腰间仿若还留有他掌心的温度,攀上密密麻麻的灼热。
而看着她强力掩饰着羞赧,白渽忽然想起了老舍先生的一句话:
‘这世上真话本就不多,一位女子的脸红胜过一大段对白。’
特别,还是个对外孤高冷清,却只在他面前脸红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