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观察下来,祁泊枫还算乖巧,每日都清晨晨起打坐,持剑练习,日落便熄灯入睡,生活规律得他这个师兄自叹不如。
“虽然但是,阿枫的本性还是乖巧的,说不下山,便不会私自下山。”叶诀拄着下巴,自言自语。
日落时分,小阿枫如同往日般,将院门关好,收下白日时洗净的衣衫,而后关门熄灯。
“真无聊,我回去吧。”叶诀扔开桃花枝,打了个哈欠就要走人,正要起身,忽然想起阿枫方才收回的衣衫,墨色,像极了夜行衣。
这阿枫没事穿墨色的衣衫做甚?
叶诀不禁停住脚步,坐回树枝,直到日落西山,黑夜笼罩着大地,小院的后门“吱呀”一声轻响,溜出一个模模糊糊的黑影。
他叹了口气,认栽拿出传音玉符。
“师兄在不?”
“何事。”
“祁泊枫又想趁机溜走。”
孤鹤峰萧门主的书房里,叶诀正在扒橘子。
他一向佩服这个师兄,一手“天罗地网”,将孤鹤峰的一举一动都握在手心,才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祁泊枫便如同偷跑的小猫儿般,被人拎着脖子,拽回来了。
祁泊枫被拎进门的那一刻,叶诀大咧咧地打了个招呼:“是我告状的。”
“”
少年小脸一沉,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在无声质问:我同你什么仇什么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