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出院。”

“那么快？”

他微眯眼看着她，“我能解读成你这是不想跟我回家的意思吗？”

“……”

见她一副默认的态度，他以不容拒绝的口吻道，“给你两天时间做好心理准备，这周星期六跟我回去，别跟我讨价还价，多给你五年时间己经是最大让步。”

想跟他说身体情况，可一对上他没得商量的眼神，她的话全数憋回去，自从回到北市，这种感觉真是憋屈，与五年前相差太大了。

有这种感觉，除了自己变得不再事事直白，也有他不再轻易顺着她。

秦飞乘电梯下楼，两名护士跟着一起。

“刚才阿芬回来跟我说，杨洁在大楼门口外堵了孟瑶，说话可嚣张了，平常怎么就没看出来她是这样的人，挖人墙角还有脸，真不要脸。”

“孟瑶是谁？”

“孟瑶你都不知道！她是世界有名的花滑运动员，世界女运动员身价排行榜第一位呢，国宝级运动员，她跟乔总是未婚夫妻关系，我和阿芬都是她的忠实粉迷，她滑冰可厉害了，阿克四周跳简直不要太完美！”

“这么牛叉？你也说得太神了吧？”

“你自己上网查查孟瑶是谁，网上还有乔总向她求婚的视频呢。估计杨洁被开除是乔总的意思，乔总是谁啊，孟瑶的未婚夫，哪是随便阿猫阿狗就能肖想的，被开除不甘心跑回来找孟瑶出气……你说这样的人怎么就当了医生？”

电梯门在二楼打开，两名护士交谈着走出去。

秦飞看着两名护士身影，直到拐向左边不见，电梯门缓缓合上，几乎是不带脑子的马上拿手机打电话给乔绎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