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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链被孟瑶收了起来,放到衣柜里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乔四哥,对不起。我妈己经因为这件事身心受伤三年,不想她因为我的任性而再被同一件事伤心,所以我擅自放弃了我们的感情,真的对不起。

默然无言地看着角落里的盒子久久,孟瑶将衣柜门关起来,盒子被黑暗吞噬,她脱掉大衣放床上,然后走进洗手间洗脸,却在洗脸时眼睛不意扫视到脖子一侧羊毛衣的高领处有块淡淡的淤青,伸手拉开来看,像唇印一样。

不久前被乔绎远吻痛脖子的画面闯入脑海。

“……”

泪水再度垂落,生了情根的心似被拔地而起离开土壤的树根。

回到家门口的乔泽远,眼皮不断地跳,跳得他心烦意乱,抬起一手以指腹压着眼皮,一松手又跳个不停,莫名想到孟瑶,但也只是想想,并没有多想。

晚饭时间,乔绎远回到乔家,与家人吃过晚饭后跟乔海庭进了书房。

“你跟孟瑶分道扬镳了。”乔海庭直言。

坐他对面的乔绎远淡“嗯”了声,模样有点懒洋洋的,关于花滑,根本没有想与他讨论的意愿,也就没有多大热情回答。

“难怪上次晚饭你不敢答应我。”乔海庭的话里有丝落井下石的味道。

乔绎远微眯眼,直接撂话,“如果爸找我有事就是所谓的看笑话,我想没必要再谈,孟瑶爱要谁当教练就爱要谁,那是她的事。”

“我有个朋友的女儿正好也是花滑运动员,你去当她教练好了。”乔海庭蓦然道。

闻言,乔绎远正眼看他,幽淡的目光里有着生意人对合作人的审视与所提要求的琢磨,良晌轻晒了下,“爸,您有话就直说,拿些与您素行不符的话来试探我,有意思么?”

“陈娟一出院孟瑶就踢开你,你还维护她,是不是喜欢她?”乔海庭双眼锐利地盯着他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