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的内容是——解剖这只亚雌,将他的毒腺挖出来,做成标本!”
“当然了,”米诺奇看向陆墨:“是完全不打麻醉的那种。”
如何?这样你总该感到满意了吧?
然而出乎他们的意料,这只雄虫的脸上非但没有露出“崇拜、喜悦、尊敬”的神情,反而越发冰冷了。
“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两只雄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质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们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陆墨缓缓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们,嗤笑道:“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狠毒?别逗我笑了。”
“你们自己害怕他,就要联合起来,拔掉他的毒腺。自以为胜利了,就在那里洋洋得意,在我看来简直就像一群小丑。”
米诺奇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你、你——”
“用毒素怎么了?”
陆墨双手撑在桌上,俯身逼近雄虫,语气轻柔梦幻:“只要一点毒素,就足以毒死一只a级雌虫,还有比这个更美妙的事吗?”
雄虫的瞳孔都在颤抖,恐惧让他全身战栗,牙齿嘎达作响:“你这是……大逆不道……”
“大逆不道?”陆墨勾起嘴角,嘲讽道:“你可是陆墨啊,怎么?你不同意我的看法吗?”
雄虫吓傻了。
在虫族社会中,有着许许多多的共识,是绝对不可以僭越,不可违背的东西。比如苍诡一族,他们是绝对邪恶,绝对应该被铲除的一族,怎么会有虫赞美他们呢?
雄虫只觉得肚腹翻涌,恶心至极,几乎要吐出来了,勉强道:“你、你简直是个疯子。”
“在我看来,你们不过是一群无能之辈。”陆墨蹲下来,看着亚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