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啊。”陆墨站起来,歪着头看士兵长,轻声道:“我可不这样认为。”
“雄虫和雌虫有什么区别呢?不也是一样,会激动,会愤怒,会高兴,会伤痛吗?”
这话一出,所有观众都安静了。
【宋简书也是这么说的!】
【是啊,我们雌虫也一样是虫啊,为什么雌虫轻易就被雄虫决定了一生呢?】
【我也想要,平等……】
“您……”
士兵长怔怔地睁大了眼:“您居然会这么想吗?雌虫和雄虫,真的一样吗?”
眼前的这只雄虫,真的好特别。
然而就在这时,陆墨却笑了出来。
他笑得前仰后合,整个大厅里都回荡着他的笑声。
好容易止住了笑声,他的声音都带着微微的喘、息,眼角笑出了眼泪。
“不、不会吧?”他一边擦去眼泪,一边道,“您在说什么啊?阁下,雌虫和雄虫,当然平等啊。”
他张开双手,然后朝士兵长行了一个优雅古典的礼节,然后他抬起头,温柔道——
“因为,无论雌虫还是雄虫,在我面前都是同样的垃圾啊。”
“垃圾和垃圾之间,还要分什么高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