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好整以暇道:“您当初说要还给我,请问是什么时候呢?”
怎么还得了!
宋简书牙都要咬碎。
屋漏偏逢连夜雨,要不是因为凌出走,他也不会走神;不走神就不会出意外,车就不会坏;车不会坏,他就不会落到这样狼狈的地步。
温格难以置信地看着凌。
他不明白,只是这短短的时间内,军团长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之前哪怕雄主同他亲密一点,凌的身上都会散发出骇人的威压,温格完全是硬抗下来的。
论对宋简书的爱……温格并不比凌少多少。若不是舍不得宋简书难过,他们之间早就动手了。
现在他看着凌平静的眼神,温格敏锐地察觉到了:凌对雄主已经没有半分爱恋。
但同时他却发现了另一件让他恐慌不已的事。
宋简书对凌的兴趣,却在迅速地高涨起来。
温格无法否认自己内心的嫉妒,嫉妒的火舌将他的心放在铁锅上炙烤,让他痛苦不已。
他不由得说出了下面的话:“军团长,送出去的东西你怎好要回?”
凌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我什么时候送的?车主写得宋简书?还是我做了转让手续?——都没有罢。”
他单手托着下巴,笑眯眯地对温格道:“我只是暂时将车,借给了我们坚持原则、尊重雌虫的宋简书而已呀。”
当初宋简书拒绝他的礼物,凌几乎是恳求般地求他收下,当初有多么难过,现在想来就有多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