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五叔彻底放心了:“我想着你通情达理不会不同意,当时就没问你。咱爷学识好着呢,我跟着他几年,将来说不得将来就考了个秀才出来了。 ”

举人太难考,唐五叔稳重,先没有说这样的大话。

唐五婶有些惊喜,想着唐瑾如今的荣耀,心下就更加愿意了。

而后就回娘家把这事一说,沈母一听,心下担忧不舍:“那么远的路,你怎么吃得消啊?”

唐五婶笑了:“小孩子都能受得,我怎么受不得?娘你放心,我爷他们路一定走得慢。谁不金贵,我那侄子都是金贵的。”

沈母还是担心,唐五婶又说起了另一个原因:“我肯定是要跟着去的,还不知道出去多少年呢。这么些年谁知道我女婿会不会在外养外室,可别回来的时候连孩子都带回来了。”

沈母心下一惊,想到要是去个三六九年的,这个可能的确会发生,立刻把忧虑全抛了,极为支持的点头:“娘一时都没想到这点。也对,虽然一般人也不能纳妾,不过养小的人多的是,不过是小的没个名份罢了。”

唐五婶点头,又说了唐五叔想跟着唐老爷子念书的事,沈母有些惊喜的问:“不是听他们的意思是不考科举么,怎么可以了?”

唐五婶笑着摇头:“谁知道了,不过以后我总会知道的。”

母女两又说了些话。

娘家回完,夫妻两一离开沈家,沈平对着妻子感叹:“这唐家真是太开明了!”

沈母点头:“就是啊,他们要是真不带蔓蔓留下她,咱们都没处说理去。咱飞女婿要是一走十几年,那蔓蔓嫁过去有什么意思?”

沈平就是这个意思,才会说唐家开明,听了妻子的话感叹着:“就是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