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转过头去,看到小柴出来后,都自动住了嘴。等人走过来时,他们打了一下招呼。
这些人嘴里的小柴,是唐瑾老舅爷柴老爷子的长孙,唐瑾的大表叔。
暂时忙完自己手里的活后,他去了柴老爷子的处住喝口水,柴老爷子关心的问他:“果子怎么样了?”
果子是柴大表叔的儿子,今年快一岁,昨天生了病,发了烧。
柴大表叔紧紧的皱着眉头,一脸愁苦:“吃了药还没好,办法都想尽了,就是不见退烧。唉,我医术不精,想去县城里给他看,可是这两天活紧不放我出去。”
柴老爷子用手拉着下巴下一把杂乱的白胡子,皱着的眉间竖起了三道深深的竖纹,又问:“没找吉管事说情?”
“上边催的紧,活做不完吉管事也要挨骂的。”柴大表叔回应着。
柴老爷子也知道,自己两个儿子能在这里做帐,干一些轻松活,完全是因为管事懒的干活才找人代替,并不是跟他们感情好认同他们才给他们一个轻松的差事。
“唉!”
祖孙两人同时叹了一口气。
柴大表叔憧憬道:“咱们要是能放出去就好了。”
一下子,两人都沉默了。
沉默了一会儿,柴大表叔试探着问:“要不,让二妹试试?她说情,应该能带果子出去看病。”
柴老爷子眉头皱的更紧,满脸的皱纹更深了。
一个是亲孙女,一个是重长孙,他心里自然向着重长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