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也太没有眼色了。

“我……我家长子会跟着去照顾,衣食方面不用担心,银子不够可以商量……”江童生连忙道,他并不想轻易放弃。不管孩子学成学不成,能跟唐家拉上关系以后也是好的。

唐瑾抿了抿唇,在心里吐槽:师生关系有时候都大于父子,二十两就想跟唐家扯上关系,真是打的好算盘。

这个江童生或许是看他是个小孩子,才这么缠人,听不懂话。

唐瑾收起了温和的这神色,严肃直言道:“是我说的不清楚,江童生没听明白,我家老爷不愿意收任何一个学生,也没精力给外人授课。”这下够直接了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江童生也不再说什么。

唐瑾把银子还给江童生,江童生不接,唐瑾说了重话,江童生才拿了回去,不过还是留下了二两的银子做为贺礼。

忙完这事,唐瑾就去了堂屋里,陪着席举人与范举人说话了。

乾州县这么大,自从上一个进士去世后,却是连一个本地的进士都没有了,举人也只有十来二十多个。

唐瑾跟他们谈论的就是乡试,询问一些经验。虽然他不再考乡试了,可是家里的人和亲戚以后或许要考,而且在堂屋里坐着的大都是秀才,对这个话题很是敢兴趣。

交谈时他自然也说了一些会试和京城的事,这是对方感兴趣的事。虽然童子科的会试与正常会试内容不一样,但考场位置和规矩是不会变的,席举人和范举人都还没有去考过会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