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手造成的效果,可把其他人吓坏了,我看是没人再敢找他麻烦并且会离他远远的了。可万万没想到的还在后头!杨玄下午的时候竟然向唐瑾道歉了,而且我看他那样子还是成心改过!”
桓栋啧啧惊奇,桓氏听到这里也思索了起来,缓缓道:“这孩子,绝不是一般人能教导出来的。”
桓栋认同的跟着点了头:“我原真不信一个六岁的孩子能有多好的学识,可今天上课,夫子提问,他对于经义的理解比我差不了多少,我现在是一点都不怀疑他了!”
桓氏笑了:“你看,我说的并没错吧?”
“是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现是信了,也不知他是如何学习的。”桓栋感叹着,只觉唐瑾算是他遇上的奇人一个了。
“你可以直接问他啊。”桓氏建议着。
桓栋一怔,觉得这种事,在大家处在竞争的处境下,怕是没人愿意说。不过再一想,别人问他他也是会说的,反正说了别人也不一定能学去,唐瑾说不得真会说。
不管说不说,从对方的态度上,也能看出来一个人的品性。
若说今天最关心唐瑾本人的人,还有一个,那就是秦省的苗学政。
连桓栋都能怀疑唐瑾的试卷,当初点唐瑾为童解的时候,苗学政和其他人也怀疑过。
朝廷严考,在四书五经内出题的这一点被人知道有可能,但苗学政知道自己出的题决不会泄漏出去,要不是先前关注过唐瑾,知道他家世极为普通,没胆子更没能力作弊,他们又是支持重新开童子科这一派的人,他是绝不会点唐瑾为童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