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玄被唐瑾说的羞愧恼怒,感觉大家都用异色的眼光看待自己,下不来台了。就这样离开太没面子,强撑着说:“你,你就是怕输了。”

“那你这么想赢我,到底想做什么?想证明你比我厉害?还是质疑阅卷官判错了你的卷子你很委屈?”

唐瑾的语气一直起伏不大,情绪半点都不冲动激烈:“不跟你比不是怕了你,而是没有必要。你不是懦夫你有勇气从城墙上跳下去但你会跳么?你不会,这与勇气无关,只是不需要没必要。”

学堂里都很静,正在大家要散了时,一个年老的夫子走了进来,大家立刻找地方坐好。

夫子说了几句话。他是交主管这次复习的人,姓李,教的大家策论。

说完后,他就带大家去文庙拜了孔夫子,这才回去上课。

第一节 课没上什么,李夫子先问大家:“四书全部学完的举手。”

这里的学完可不是背过,而是章句注疏经义等都学过了。

唐瑾跟小部分人一起举手,害羞些或观望的人这才举了手。

只有一两个没举,看大家都举手了,心虚的也举了。

李夫子看了一眼那两人,没说什么,又一一问过五经。

只有两个人五经全学完了,其中一个就是想桓栋,有两个只《春秋》没学完,包括唐瑾在内的四个人《春秋》《周礼》没学完,其他的大都开始学五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