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钱生,本以为你有多聪明呢,没想到这样就上钩了。”
他手上掏出了一张黄色符纸,朝着钱生一步步靠近,脸上挂满了阴笑,像个在黑夜行走的变态。
钱生皱了皱眉,现在找媳妇要紧,这种小伎俩发现了,他也不会放在心上。
毕竟只要没有别人帮忙,两人真要打起来的话,朱佑这个不灵活的死肥猪肯定不够他打,所以这才是为什么钱生会怀疑有其他不怀好意的目的,但还跟出来的原因。
“朱佑,小爷我可是练过的,你那个三脚猫的功夫,不够看。”钱生咧嘴一笑,他张开双臂握拳,摆出来要对阵的架势。
然而,却是逗得朱佑捧腹大笑,“哈哈哈,钱生,你以为我会跟你打?你真是太天真太白痴了,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如此蠢笨的人呢,活着就是个悲哀啊!”
他还很遗憾地摇了摇头,似乎认识这种蠢货,是他倒了八辈子霉运。
“你什么意思?”钱生有种不祥的预感,朱佑手上拿的东西不太寻常。
只见下一秒,朱佑从怀里拿出了随身携带的火折子吹燃,将符纸给烧掉,扔在两人间站得很近的距离之间。
没给钱生反应的机会,燃烧落地的符纸变成了一道阵法浮现在脚下,随后金光一闪,将钱生诧异又后怕的表情照亮,他们两人就都消失在了原地。
而不久之后,柳朝从一棵树上跳下来,脚尖凌空需点几步,轻巧如燕地落在了他们刚刚消失的地方。
他用折扇轻轻打在掌心上,敛眉呢喃,“这是衡山派的传送符,且短短几个时辰之间,就已经丢失了那么多年轻人,看来是躲在衡山派里面了。”
灵珠能提供大致方向,可是如果另一个灵珠被隐藏得太好了,也有判断错的时候,比如他之前身体里的那颗灵珠,就是被自己强行掩盖住了气息,才没有被神秘人发现,现在反之亦然。
他也是转了一大圈,来到这里停歇脚步,这才无疑撞见了这一幕意外之喜。
只不过衡山派戒备的森严程度,他深有体会,况且这两天正是非常时期,衡山派对结界的看护更加严格了,要想混进去,并不容易。
在柳朝思考如何做的时候,怀里的灵珠突然很滚烫,它自己飞出来往兴平城内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