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分青红皂白得罪狐山,惹来狐王的记恨,可得不偿失。
“真的假的?平白无故,江安长老怎么会惹上了狐王?”
“如果真是这样,那此次行动,莫非是衡山派想要公报私仇?”
“我看很有可能是这样,你们还记得两百年前的事情吗,衡山派和狐山,可是积怨已久,是死敌。”
众人窃窃私语下,都开始动摇了继续跟着马庸的心思。
被请下山的条件都一样,他们自然是各有小心思。
如果全程跟着马庸,万事听他指挥,出力不讨好,这就是典型的为他人做嫁衣。
现在有脱离队伍的机会,他们的议论声愈发大。
指责质疑声落入耳朵里,长孙闻倒是依旧淡漠神情。
毕竟大家说的一部分都是事实,而且他也想让衡山派进入被孤立的局面。
如今有人无意间帮忙推动,他为何要出声阻止。
反观马庸,年纪最大的他,此刻却是最沉不住气的。
“简直是一派胡言,江安一直好端端的在宗门内修炼,何时被狐王杀了!”
紧紧盯着带头起哄的向实,他怒目圆睁,脸色阴沉沉的,十分吓人。
“落山派还真是好样的,居然教出这种满嘴信口雌黄的弟子,当真是道修界里的耻辱,污泥!”
马庸眼里有着杀意,不知是被戳到痛处跳脚,还是被挑战了威严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