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却没敢应声。
将自己鸵鸟般的,窝在安全的距离之内。
乔纵似乎也没想要得到她的回答,沈皙栀吃碗面,他便将碗拿去洗了。
沈皙栀穿着睡衣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听着厨房里的水声,有些百无聊赖地活动了下筋骨,眼角余光瞥见了放在茶几上的一个眼镜盒。
她伸手把眼镜盒拿起来。
盒身是黑色的,里面放着那副乔纵偶尔会戴的眼镜。
无框、金丝边,镜片擦得干净,泛着温润的光,只看镜框,便透着隐约的奢华。
沈皙栀把眼镜从盒子里拿出来,她拇指和食指捏着镜架的一角,把眼镜戴到自己的鼻梁上。
“还挺秀气。”
身后猝然响起乔纵的嗓音,带着懒散的痞,像在调戏。
沈皙栀戴着眼镜转过身,隔着平光镜,同乔纵对视了一眼。
她没主动说话,右手勾了勾耳侧的头发,又将那副眼镜取了下来,放到了盒子里。
戴上时才知道这眼镜没有度数,也不知道乔纵平时为什么要戴。
乔纵坐到了沙发上,随意地翘起了一条腿,偏头问:“怎么都不跟哥哥说话了,害羞了?”
沈皙栀扁扁嘴,仍没说话。
实在是不知道该跟这个人说什么,好像不管作出什么决定,她到最后都会受伤。无论怎么选择,到了最后,都是死路一条,无路可走。
乔纵往前倾身,拉住了她的手腕。
沈皙栀猝不及防的被他往身边扯,被男人拥入了怀里。她一屁股跌坐在乔纵的腿上,胳膊肘抵着男人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