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看着也挺年轻的。
车窗外路灯连成一线。
光影斑驳之间,他自己也哑笑了一下。
想起了那个,玫瑰花一样,热烈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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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皙栀暑假闲来无事,每天在家里追剧看小说,偶尔和朋友出去聚聚。
可却总觉得提不起来劲儿,好像缺少了一点什么东西。
七月下旬的一天。
她在家里走来走去,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眼角余光瞥见了齐拈落在她家的一本娱乐杂志,沈皙栀拿起来。
反正也无事可做,她索性去找齐拈玩儿。
司机开车到齐拈家,沈皙栀下车,头顶的太阳明晃晃,她撑起遮阳伞,拿杂志扇了扇风。
她常来齐拈家,佣人开了门,直接进去。
没人带路,沈皙栀自己走去齐拈的房间。
路上经过一片泳池。
明明还隔了一段距离,她脚步却停下来。不敢再上前一步,甚至,看到眼前的画面,有一种想把自己藏起来的冲动。
泳池那里。
那个叫乔纵的男人,没有戴泳镜,他穿了一条黑色泳裤,慢慢的从泳池里走上来。
光线太明亮。
她甚至清晰地看见,因为刚从泳池出来,男人脸上还在往下滴水,水珠缓缓地滑过下颚,流过脖颈,路过腹肌,最后隐没在腰线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