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哲脸色瞬间灰败了下去。
“那我们就先走了,”辅导员从椅子上站起来,“你这身伤,虽然是被同学给打的,但也是你·····”‘自作自受’四个字他到底没有说出口,“你先好好养伤吧!”
看着班长和辅导员的背影离开,赵哲把脸埋在枕头里,终于控制不住地哭出了声。
辅导员听着身后传来的闷闷的哭声,脚步顿了顿。
班长:“辅导员,要不我再回去安慰安慰他?”
“不用了,这是他该受着的,就让他哭吧!”
火车站的大厅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人来人往。
苗冬冬和郑玉环各自抱着怀里的行李坐在候车厅里。
两个人之间还夹了一个蒋小鱼。
来时两个人都是如出一辙的急切,走的时候却是一个心灰意冷,一个恍恍惚惚。
蒋小鱼夹在两个人中间也觉得有点难受,拿起一旁的水壶站起身,“我去接点热水回来,你们好路上喝。”
苗冬冬听见她的声音回过神,看着她走到接开水的地方,想了想放下行李跟上去。
“蒋小姐。”
蒋小鱼拧好水壶盖子转过身来,“怎么了冬冬姐?”
苗冬冬回头看了眼还坐在原地一直都在恍恍惚惚中的郑玉环,咬了咬唇,“蒋小姐,我想问你一句话。”
蒋小鱼挑挑眉,隐约已经猜到了她会问什么,“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