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环一听忙点点头,这之前的事让儿子的同学听见了,以后怎么看他家阿哲,“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咱们慢慢说。”
赵哲当然也是这么想的,不过相比于刚才的如芒在背,他现在更想知道,他妈还有苗冬冬到底是怎么这么确定自己借了人家三千块钱的。
这压根就是没影的事好不好?
三个人一路走到之前赵哲跟韩静珊见面的那个湖边。
郑玉环脚步一站定,就狠狠甩开了赵哲扶着自己手臂的手,“你跟妈说,你是不是在学校里沾上什么不好的习惯了?”
赵哲直接被问愣了,“什么不好的习惯啊,妈?”
“你别想着糊弄我,”郑玉环见着儿子还是一副死不承认的模样,气的深呼吸了好几口气,“那你借人家的那三千块钱都用在什么地方了?你跟我说道说道。”
见话题又回到那三千块钱上,赵哲懊恼地一拍脑门,“就是这三千块钱,妈,还有冬冬,你们到底是从哪儿听说我借了同学三千块钱的?前因后果都说清楚。”
郑玉环以为儿子还是死不承认,正要开口,被一直静静在旁边看着母子俩说话始终注意着赵哲脸上表情从而发现了一丝端倪的苗冬冬给制止了。
“郑姨,”她安抚地拍了拍郑玉环的手背,“您歇一歇消消气,我来跟阿哲说。”
郑玉环摆摆手,“好,你跟他说,我现在看见他这副样子就来气。让我缓缓。”
苗冬冬朝赵哲走近了两步,看了眼他脸上满脸的汗,“阿哲,你要不要脱件衣服,我看你很热。”
“没事,”赵哲抬手抹了把脸,“你先跟我说,你跟我妈到底是怎么突然来京城的,又为什么那么肯定我借了同学三千块钱。”
苗冬冬现在已经觉出来不对劲了,这会已经决定和盘托出,定了定神后就从最开始讲起来:“大概就在四天前,有个人找到了郑姨那,我当时正帮郑姨切猪草,也在你家里。那人跟我们说你在学校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了,后脑勺撞到楼梯的台阶上,现在还在昏迷不醒。不过你是被别人给连累的,连累你受伤的那个已经把你送医院去了。诊断出来人没事,但还是昏迷状态,医生就说被亲人的声音刺激一下,病人有可能更快醒过来。我跟郑姨一听就着急了,简单收拾了下行李,就跟着那人赶过来了。”
“一派胡言!”赵哲听得头皮都炸了,“我什么时候受伤了,我压根就没受伤!”
苗冬冬点点头,“我到了京城后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