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家就在一个很有些年头的小区里,外墙已经斑驳的红砖小楼,走近了隔着铁门就能看到院子里栽了不少的月季花,这个时候有不少还在盛放着,红的黄的缀满枝头。
他过去的时候就见老大穿着一袭黑色长衫,正站在花园里拿着一把大剪刀剪月季花枝,就静静等着没有打扰。
等到里面的人剪完了,他才按动墙上的门铃。
花白头发一身儒雅气息的老先生回头,“景同来啦。”
师景同微躬了躬身,恭敬地叫道:“社长。”
黎漫漫左等右等终于等到了上海文学社的回信。
刘明利在一旁看着她手里鼓囊囊的信封,眨眨眼,“看你这兴奋的模样,又是从南边寄过来的没跑了。”
黎漫漫嘿嘿笑着点点头。
等到放学打铃,她也顾不上去打饭了,抱着信封一溜烟回到宿舍,关上门就迫不及待地拆开信封。
这一回最先划出来的还是一本崭新的《故事会》,但封面上本来写着几月刊的位置,这回写的却是特别刊。
她看得忍不住心头一动。
接着又摸到了一封信。
依旧是那位师总编写的。
这一次信的内容比之前的还长,黎漫漫看完后抿了抿唇,连看到稿费是千字十五都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高兴了。
传承的没落,原来还有好多人在痛心。
花了一会时间整理心情,她最后才取出《传承》的稿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