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
师景同看着稿纸上写的题目,“《传承》?这个题目还是一如既往的任性!”
他轻笑一声摇摇头,翻开了第一页。
两个小时后。
他拿着稿子敲开了副总编陈坚的办公室门。
“你来看看,这一篇稿子定个什么价格?”
陈坚这会不忙,顺手把稿子给接过来,看到上面的作者,“又是那个漫漫长风写的,那我可得好好看看了。”
之前那本《一梦三十年》初期他并不看好,但事实证明他判断错得离谱。
陈坚从那个时候起就觉得这个漫漫长风有点邪性,没想到她真的会靠着那样一部对未来畅想的作品横空出世。
“这一篇跟之前那篇有很大不同,”师景同先给他提了个醒,“这篇或许对你来说会更有代入感,这一片要比上一篇有深度,我觉得再给她千字三块钱有点不厚道了。”
他这么一说陈坚更好奇了,“那我可要好好读一读了。”
师景同点点头,转身出了房间。
又过了两个小时,陈坚摘下老花镜,仰头眨了眨眼睛。
他这会算是明白师景同为什么会跟他说这篇文章他看着会更有代入感了。
因为他已经去世了的父亲,也是一个传统乐器的传人,他老人家是吹唢呐的。
好不夸张的说,他从小就是听父亲的唢呐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