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病床,洁白的被子柔软蓬松,躺着一定很舒服,魏沉沉卧倒在床上,被子上有混合是阳光和消毒水的味道,竟然也不难闻。
“哥哥,这纸可以画画吗?”
“可以。”
“那你给我画个佩奇可以吗?”
“佩奇是什么?”
“佩奇是一只可爱的小猪猪啊。”
“……”
一分钟后。
“哥哥,你画的佩奇一点儿都不像佩奇,就是一只猪!”
“你刚不是说佩奇是一只猪么?”
“是猪……可是不是这样的……猪……”
隔着一扇门,魏沉沉没道德地笑了,傅司那么严肃……一定没看过佩奇吧。
……
“哥哥,我头发松了,你帮我扎吧。”
“嗯。”
“哥哥,辫子不是这样扎的!哥哥扎的一点儿都不好看,没有妈妈扎的好看,哼!”
“哥哥是哥哥,不是妈妈。”
魏沉沉想象中傅司拿梳子时笨掘的样子,禁不住又笑了。
……
魏沉沉听到门锁的声音。
“哥哥,门怎么打不开了?”
“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