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需要上个药?”
贺澜星的脸霎时红了一片,拍了拍还不安分的大手埋怨道:“不用,我好的很。”
这话落到傅琛深耳朵里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不用就是用,这招是傅琛深从书里学来的至理名言。
傅琛深还是不顾贺澜星猫爪拍到脸上的反抗,掀开被子给他全身上了药。
此时此刻的贺澜星已经熟透了,类比到猫科动物身上大家就是被吸秃了的憔悴感。某处火辣辣的疼感被冰凉的感觉替代,身上的齿痕傅琛深也没放过,厚厚的药膏一涂,他四舍五入成了一个废人。
“星星,咱们明天去星云阁泡温泉好不好?”
贺澜星脑子里突然想起来一些尴尬事件,看向傅琛深的眼神都带着控诉。
“你是不是又有什么想法了?”
傅琛深立马伸手发誓,“我冤枉啊,真没有。就是想去把别你做的衣服拿回来。上次听陆嘉言说那些款式你还挺喜欢的,不穿不是就浪费了嘛。”
“真的?”
“真的,另外带员工见见他们的老板娘,宣示一下主权。”
贺澜星唇角勾了勾,眯着眼睛指示傅琛深按腰的力气再大些。
“咳,就勉为其难跟你去一趟吧。泡泡温泉,解解乏。”
傅琛深向来是个行动派,要不是贺澜星嫌弃私人飞机太张扬,他们就不用来机场了。
结果他们还没上飞机就被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