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身上披着一件薄衫,勾着背,望了望外头的雨,他开口说:“但不能给你们白住。”

“这我知道,不白住。”

路林修和村长说好以后,一大帮人一起进了公社躲雨。

有了灶火,不像外头冻得人骨头疼。

村长一边把钱收了,一边和路林修聊天,问了才知道,路林修是人民解放军。

村长拿着钱的手一顿,又给路林修全数塞了回去:“这是人民解放军的钱,我不能拿。”

路林修把手收成了拳头,不肯收:“这本来就是我们住宿的钱,和我是什么职业没关系。大爷,你收下就成。”

“我猪油蒙了心,觉得公社难,想收一笔外财。要知道你是保家卫国的人,我说什么都不会开口要这比钱。”

村长叹了一口气,整个人颓了下来。

路林修不好办,只好把钱收回来。琢磨着从其他方面再补偿回去。

成功在公社借住了一晚,等到了第二天,雨停了。

路林修和梁笙急着回部队,他们打过招呼,询问过最近的火车站打算离开。

村长指挥自己儿子林兆安开着拖拉机把他们送过去。

坐在拖拉机上,梁笙把布包抱在怀里。风吹的她的发丝胡乱的打在脸上。

想到昨天来到这里听到的年轻人说的话,她心里有些闷。

“同志,我想问一下,这边地里一年的产量大概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