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乔离开的这两日,薛晴总觉得镖局里面好像少了些什么。
之前成乔在这里的时候,薛晴会觉得他嬉皮笑脸,没个正形。如今他不在这里了,反倒是觉得好像日子缺少了些乐趣。
来了泸西镇之后的日子,宛如一次新生。新的地方,新的面孔,还有一个自己要重新认识的段姨。
陌生而又新鲜的感觉,总能很快叫人忘记从前。
近来乌察国国内有些动荡,连带着乌察国和辰国最近的商贸往来也受了不小的影响。因为乌察国出产的布匹迟迟未能送达,城西绸缎庄一直没能收到货,最近一直来镖局吵着嚷着说要镖局赔偿。还不分青红皂白就一口咬定说是镖局的人半路弄丢了他那批贵重的货物,私吞了。
段姨一开始还耐着性子和对方交涉,说是镖局的人在关口等了好几日,一直都没有见到乌察国那边有人送货过来,而且如今关口已经封闭,即便是有货也送不进来。
可那城西绸缎庄的老板乃是一地地道道利字当头的商人,道理他都懂,事情也确实是这么回事儿。可他也是被逼无奈,这批货是有人指名等着要用的,定金都付过了。
眼看着日子马上就要到了,可是真不能让上面的人等,因为那上面的人,他也是真得罪不起。
段姨看不惯那些个仗势欺人耀武扬威的做派,一来二去索性也就不再理会绸缎庄老板了,只说会叫人将关口处分发的告示送一份回来,到时候再完完整整的派人送去给绸缎庄的老板。
就说要是再有人仗势欺人,让他拿这个出来。
生活中哪里还没有被稻草压制的骆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