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感觉自己甚是奇怪。
赫连殊垂眸间,遮住了眼底的情绪,他转身向着书房走去,再也没有看盛云斐一眼。
盛云斐唇角微勾,笑意颇深。
可惜啊,他就是偏要自作聪明呢。
时间过去了几日。
盛云斐突然觉得自己这个少保做得简直是太称职了,不仅仅要保护太子的安全,有时竟然还要充当太子身边的侍从。
反正能做的,不能做的他都做了。
如果按照在现代的话讲,他应该可以称得上是全职保姆了。
盛云斐感叹了一句。
练武场内。
盛云斐站在一边,看着拿着弓箭在那射箭的赫连殊。
褪下了那华丽的太子朝服,换上了一套比较干练的武服,整个人都变得好像更平易近人了一些。
汗水顺着赫连殊的额头留下,他的眼里满是坚韧。
本来作为一个地坤,应该是被保护在温室里的花朵的,从来都不需要去如此地要强,去这么拼的。
但也许从赫连殊出生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再也不能自由地去抉择自己的命运了。
盛云斐突然有些同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