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瑶垂眸,难掩眸间酸涩。
哪怕陆明生有所隐瞒,但从头到尾都没伤害过她。
她能指责对方欺骗,是因为两人关系密切。
可蒋越屏凭什么?
一位狂妄之徒,仅有猜测就下出定论,将所有猜忌施加在对方身上。
她的师弟即使再做错事,也不容许旁人评说。
黄瑶深吸气,语气更为坚决:“比武大会我在场。他凭本事获胜。蒋师兄若不信,大可与他再比一场。”
她颔首,语气谦卑,“还请师兄专心修习,莫要再议论旁人。”
蒋越屏面如菜色,磕绊半天竟吐不出一个字。
他从未被人这般批评,字里行间意思,似暗藏讽刺。
双颊气得通红,胸口大幅度地起伏,满脑子都是‘专心修习’。
黄瑶不去看他,垂眸道:“蒋师兄多休息,我去别处帮忙。”
她说罢正欲转身,却被堵住前路。
黄瑶抿唇,又问道:“还有什么事?”
蒋越屏满眼戾气,却勾唇反问:“黄瑶,你以为陆明生只是青明山弟子,只是你那位天性纯良的小师弟吗?”
她蹙眉,下意识向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