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之时胡倩照例去找季南铭补课,她术法方面多有不解,恐难以通过月中测试。
刚走入长廊,还没来得及敲门,便听见里面传出对话。
“你还在教那傻丫头补课?”
咬字清晰,正是殷遥月提问。
胡倩自然想知道季前辈对自己看法,不觉屏住呼吸凑近门边。
半晌,传出轻咳。
“胡倩仅是天资差些,你作为师姐别那么苛刻。”季南铭声音含糊,不大能从中听出情绪。
殷遥月‘切’了声,又道:“门派内天资差的多了去,也没见你挨个照顾。”话顿,听见脚步声,“还有我家老爷子天天念叨你,你何时陪我回趟江宁?”
父亲、念叨、陪我
胡倩将这几个词随意排列组合,万般伤心地得出个结论::“季前辈已经和殷遥月定亲,我再怎么喜欢也没有用。”
本想借此学习机会,可以和季南铭多些相处时间,却没想到会听见这般消息。
她抬手擦眼泪,眼眶红得像只小兔子,“黄瑶,我好难受”
男女感情这种事,向来不好掺和。
黄瑶不知该如何劝,只得取出丝绢给她擦眼泪。
胡倩抽抽搭搭地接过,指尖轻颤将绢布揉在掌心,瘪嘴,硬在压抑哭声。
黄瑶叹气,安抚似得轻拍对方肩膀:“咱们不找季南铭补课。你要是有术法不懂之处,可以询问陆明生,他照样能教你。”
方法多得是,不用再为此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