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鹤川压了压帽子,用黑色的帽檐和冷漠的语调阻挡对方的窥视:“啊,你好。”

“g君为什么要投靠森先生呢,明明只要维持现状也可以在之后获得不低的位置的吧?”

来了,森鸥外宽容放过、但太宰治好奇的试探。

“与你无关。”

“不介意被冠上背叛者的名号吗?”

“我并没有背叛。”

新手上任的契约者完全把握住精髓了呢。

面对这种脑子里弯弯绕太多的人,解释太详细反而会弄巧成拙,不如让对方自己去脑补。

对方果然若有所思:“是吗,原来如此”

结合那些被撤销的大屠杀的任务的情报,太宰治的朦朦胧胧有了想法:‘哦呀哦呀,失去了首领气量的那个人在你眼里才是背信者吗?有意思。’

完全不知道对方把琴酒的人设脑补成什么鬼样子,但这不妨碍连鹤川继续端着冷面酷哥的模样等着森鸥外处理干净所有手脚。

他和太宰治,一位是先代首领的直属部下,一位是没有加入港口黑色的的无关人士,作为这一场篡位大戏的见证人是再合适不过了。

因此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

银发杀手几乎是压抑着自己的暴脾气一遍又一遍回答组织里老一派的高层面对这场变革的质问,直到他没忍住一发子弹擦过一个烦人的元老的脸颊,森鸥外才姗姗来迟用强硬手段叫停了这些质询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