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所有底气都像个漏气的气球一样,全然没有。
她怕得马上撒腿逃走。
“鱼鱼!”
盛酒苒跑了过来,她抓住江愈冰凉的手,“你怎么过来了?”
手上被她的温度触上,江愈转眸,看到她没有受伤,那些可怕的眸光被抚平了一点点。
咦惹!
这鱼鱼的小手手好滑好好摸!
盛酒苒摸上瘾了,一点也不客气地搭上另一只爪子,双手握着江愈的手,摸摸揉揉个不停。
江愈脸红了,长长的眼睫马上害羞地垂下,挡住了眼底的暗红。
还有缠着病态危险的痴迷。
他从来就极其讨厌被人触碰,可是如果是她的话。
不要停。
求求你不要停下来。
多抚摸我吧。
多接触我吧。
求求你了。
“既然你不回答,那让我猜猜看。”
盛酒苒见他脸红红地,乖巧又纵容自己光明正大地揩油的样子,玩心大起地凑去他脸上。
她红唇就离他薄薄的双唇就相隔短短的距离,稍微一碰,就会触上。
江愈整个人僵住了。
“鱼鱼,你是不是在跟踪我?”
盛酒苒笑眯眯地抬手,点了点他冰冰的唇。
带着肆意的调戏,用手指轻轻地描摹他唇的形状,“因为担心我,所以要跟踪我是不是?嗯?”
半晌,江愈慢慢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