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教授以为乔念是有其它心中所选，正想和气地打圆场时。

就见少女旁边的少年，走到她的面前，然后双手一伸，托住了她的脸颊，微微抬高。

突然脸颊被抬高起来的乔念猛地回神：“？”

看到有长辈在，乔念忙地从他掌心把自己的脸给抽了回来，“你干嘛？”

“你在难过。”

霍烬敏锐地捕捉到她脸上未消散掉的那一丝感伤。

他皱眉，声音有些冷厉的紧张，“为什么？谁他妈欺负你了？”

“没有！”

乔念见霍犬犬炸毛了，忍不住笑了一声，赶紧顺毛，“就是突然想到以前不懂事的自己。”

竟然那么傻，就为了追求这些所谓的关注，而牺牲这么多。

学业，前途，自由，包括自己的命。

霍烬不语，只是紧紧地盯着她，像是试图在找她有没有说谎的迹象。

“我不管你以前还是现在，总之你有任何不开心的，都要跟我说。”

半晌，他还是微垂着眼睫，语气还是有点冷和凶巴巴。

但乔念听出了他那些冷和凶中的宠溺。

——谁欺负你，我就欺负谁。

“霍烬。”

小姑娘仰起头，一脸认真地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你有想过高考志愿要填报哪里吗？”

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的少年，哪还有什么其它心思去想其他。

如果有人递只麦过去，插话，“这位同学，请问你现在在想什么？”

他会握着麦，调成最大声，“我想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