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时,是一如既往对她的认真固执。
教学楼下面是郁郁葱葱的树木,遍地准备下山的夕阳光影。
刚好,末夏的微凉风轻轻刮来,树槐的清香一下袭来。
乔念眨眨眼,有些屏住呼吸看着身前抓着她手腕向前走的少年。
十八岁的少年,肩宽腿长,单肩背着小提琴,周身气场冷冷硬硬的。
可是唯独刚才回头跟她说话的时候,眼底都是细细碎碎的温柔。
乔念突然体会到一种类似“被宠爱”的感情,于是任由他牵着自己往前走。
今年的夏天快结束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觉得很温暖。
···
天台的门果然挂上锁。
正当乔念以为他会力大无穷地上脚踹或者掏出个什么神奇扣针来开锁时。
霍烬神色淡漠地直接伸手拿起锁看一眼,然后放下推开门。
乔念:?
这所谓的加强防范就这么儿戏的吗!
“过来吧。”
在她对这学校的保安有深深的职业质疑时,就听到霍烬低沉的声音。
她抬头,看见白衣蓝裤的少年朝她伸出手,“一起排练。”
“嗯!”
乔念弯唇笑起来,抱着芭蕾鞋,把手递上去。
···
以前,她看过一个视频,视频里有个著名的女芭蕾舞者微笑地看着镜头,说,“舞者的浪漫,就是要对自己深爱的人,为他跳一场天鹅湖。”
乔念换好芭蕾舞鞋后,霍烬已经架好谱子,肩托着小提琴,准备好了。
她想起那个舞者的话,脸红了红。
但天鹅湖对她来说,难度太高了。
或者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