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山风凉爽，陈曦加了件小外套，跟姚兆站在院子里，两只手就插在了外套口袋里，动作随意，跟刚刚那群围着姚兆或是星星眼，或是想要攀点好处的人眼神完全不同。

姚兆看人不行，但他至少能感觉到陈曦对他的感觉很平淡。

陈曦没想到姚兆找她出来就为了跟她说这么句话，一时间有些无言：“我不太喜欢找人签名。”

姚兆叼着烟笑了笑：“比较喜欢跟人合照是吗？”

他语气揶揄，带着一种非常扎心的嘲讽之意，意有所指的影射了原主跟萧霄合照最后被流到网上后被全网黑暴的事件。

实话说，原主也是因为那件事情才真正黑红的。所以也一直有人说，是原主故意跟萧霄亲密合照后，为了流量故意放上网自黑的。

姚兆这头阴阳怪气，陈曦的脸色也不太好。

“姚先生，”她说，“我不太吃你的颜，所以应该也不太想跟你合照。”

她一向不主动攻击人，不过人要阴阳怪气，她也一向不怎么客气。

管他天皇老子背景如何，她统统怼完再说。

所以上辈子她的团队特别怕她面对媒体，也特别怕她上直播。

她是有点随心所欲，不怎么受控制。

姚兆怔了半秒，叼着烟尾咬了咬后槽牙。

他堂堂姚家大少爷，这是第一次有人当着他面说他的颜上不了台面。

他又不混圈，他这的颜在公子圈里还是能打的好不好！

姚兆两指将烟夹下，斜眼看着陈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