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宇堂就跟阴魂不散般的跟着盛夏进了府邸。
因为他到底是皇叔的身份,季驰野也不能将他轰走。
此刻三人坐在客厅中,季驰野望着眼睛跟长在盛夏身上的季宇堂道:“九皇叔暍茶,可别将眼睛累失明这话都是刺。
“我还年轻,眼睛累不坏。”季宇堂终于收回了视线,看去季驰野,“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与世子一直都是名义上的夫夫关系,在逢场作戏。”
说着,季宇堂看了一样盛夏,“直白一些的讲,世子已经不是国公家的那个傻世子。”
这一点连季十四都知道,只是看破不说破。
盛夏皱起眉头,这货到底要做什么?
下一刻,季宇堂给了答案,“让盛夏走,给他自由,国公府你已经都得到手了,盛夏在你眼中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
季宇堂虽然知道,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心悦上了盛夏,但他更知道他已经没有机会与盛夏在一起了。
不过,即便不能在一起,他也要尽自己所能去帮助盛夏,也是一种恕罪,毕竟他前不久对盛夏做过了不可饶恕的罪责。
在盛夏面前永远是一个罪人。
这些年,他又一直都与季驰野暗中较量,对季驰野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
知道盛夏在季驰野身边,就像一只羊在一头豺狼身边一般的,非常危险。
极有可能下一刻,便被这头嗜血的豺狼,残忍的吃拆入腹中。
所以他想带走盛夏,将盛夏送到一处安全之地,与殷无皱的想法一般。
盛夏有些吃惊,他什么时候将自己叫盛夏这件事告知的季宇堂,他怎么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