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看,居然有细细的血丝延绵到床下。
季湛宵提步缓缓向着床边走来,紧接着驻足在床边,目光定在床下的挡帘上。
感觉有些不可置信。
他的床榻不与寻常的床榻一般,底部是一排支架,所以即便是一个身材娇小女子,也难以躲进床底下。那他又是如何躲进去的?
现场的种种迹象,都已证明了,灵谷此时此刻正躲在床底下。
并且,这位应给还受了伤。
貌似是被自己伤害的,俗称自残。
不再浪费脑筋猜想,季湛宵倾俯身,伸出手去掀围帘。
就在围帘被季湛宵慢慢掀起的那一刻,蓦地,一道白影从床底窜了出来,向着门口跑去。
说时迟那时快,季湛宵飞快的一扯,便抓进手中一团毛绒绒。
“滋滋滋”灵谷被扯的尾巴生痛。
季湛宵居然一把扯住了灵谷的尾巴。
此刻,人望着眼前的一幕,愣怔住。
他怎么又变回了大白狗,哦不,是狐狸。
“哎呀,疼死了,你快松手啊。”灵谷吃痛的喊叫,“我尾巴上的伤还没有痊愈,又被你弄伤了。”
季湛宵忙松了手,但一把将灵谷抱入怀中,谨防他逃跑。
毕竟一只狐狸可比人灵巧的多,难捉,若是被他溜走了,钻到犄角旮旯里,那可就坏了,决计是让他逃跑了。